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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三个代表”的重要思想谈党的建设》范文模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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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三个代表”的重要思想谈党的建设怎么写

从“三个代表”的重要思想谈党的建设范文(4549字)

从“三个代表”的重要思想谈党的建设

前言:党的“三个代表”的提出,是时代发展的需要,也是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的必要条件,用科学发展观对党的建设提出了更高的要求,也指明了党的建设方向:一、培养懂科学技术的优秀人才,创造出先进的生产力。二、培养全体党员良好的文化素养,带动全民文化素质的提高。三、理想教育,培养有理想有纪律的接班人。四、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开展党建工作。

一、培养懂科学技术的优秀人才,创造出先进的生产力

(一)生产力wWw.LWlm.com的基本因素是生产资料和劳动力,先进的生产力就是指有先进的科学知识和劳动技能的优秀人才。社会要进步,国家要发展,靠的就是先进的生产力,邓小平同志说过:“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广大的党员干部是社会主义建设的先锋力量,始终站在社会主义建设的前沿,是领头羊,带领着广大人民群众为社会主义事业而奋斗,他们必须尊重科学,尊重人才,同时自身也要努力学习世界先进科学技术。这样,我们党所制定的政治制度和方针路线才有利于科学技术的发展,有利于创造先进的生产力。(一)、鼓励和帮助老党员不断更新知识,与时俱进。现在,各个领域的科学技术正在飞速发展,各级党组织要积极开办各类科学技术的学习班和培训班,邀请专家和技术员上课,帮助一些知识老化了的党员干部学习新知识、新技术,树立新观念,使他们跟上时代的步伐,更好地在各自的工作岗位上发挥党员的带头作用。

(二)、让年青一代的党员干部在科学技术方面起先锋带头作用

青年人头脑灵活,精力充沛,富有开拓和创新精神。作为党员,又有较高的政治思想觉悟,要给他们锻炼的机会和展示才能的平台,让他们在自己专业的科技开创方面起先锋带头作用,全面提高我国各行各业的科学技术水平,使我们的社会主义建设事业向科学化、现代化发展,加快社会主义建设的步伐。

(三)、创造条件,提高农村基层干部队伍的科学技术水平。我国农村分布广,占地面积大,很多农村分布在偏远的山区,交通不便,信息闭塞,经济和教育水平相对滞后,生产方式和农耕技术也相对落后,而农村的人口占我国人口的大多数,我国是一个农业大国,中国要发展,首先要把农村建设好,所以,我国现在发出了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的号召,新农村的建设,离不开科学技术,如何带动广大的农民把新农村建设好,这个担子就落在了农村的基层干部肩上。因此,我们党要注重农村基层干部的培养,制定一些制度,多创造机会让农村的干部到农业大学去学习、进修。也可以定期聘请农业专家或技术人员到农村上课,比如我们现在实行的送教下乡就是一个非常好的策略。同时,在选拔农村基层干部的时候,也应把科学技术水平考虑进去,要把它作为选拔农村干部的标准之一。加强农村基层干部后备力量的选拔培养,加强对农村青年的教育培训,发展优秀青年农民入党,培养农村基层干部后备力量。要有计划地选送农村优秀青年接受各种职业、专业培训,参加实践锻炼,培养初、中级经营和管理人才。

(四)、关于建党对象,要有人才竞争意识。吸收有科学技术的优秀人才入党,提高党员队伍的科学文化知识水平。当今世界竞争的核心是科技竞争,而科技竞争的实质是人才竞争。科学技术是科技人才智力的外化,脑力的延伸,因此,要占有科学技术首先要拥有发明科学技术的人才。 可见,要让我们党的力量强大起来,在世界立于不败之地,我们的党除了要具备高度的政治领导能力外,还要拥有大量的科学技术人才。要制定优待高科技人才的制度和政策,还要重用这些人才,让他们在各自的专业领域里担当重任,从资金、人力、设备等各方面支持他们的科研项目,使这些优秀人才有用武之地,而不会往国外跑,做好科技人才的思想政治工作,提高他们的政治觉悟,增强他们对党的认识,鼓励和帮助他们向党组织靠拢,进而成为党员队伍中的一员。这样做,不仅涨大了党的队伍,也提高了党员队伍的综合素质,增强我们党的工作实力。

二、培养全体党员良好的文化素养,带动全民文化素质的提高

发展社会主义文化的根本任务,是培养一代又一代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有纪律的公民。要坚持以科学的理论武装人,以正确的舆论引导人,以高尚的精神朔造人,以优秀的作品鼓舞人。作为党员干部,更是要在文化领域里把握好方向,引领全民文化素质的提高。

(一)、继承和发扬中华民族优良的文化传统。我wWw.LWlm.com们的党员不仅要认真学习党史、马列著作、毛泽东思想和邓小平理论,而且要了解我国历史发展的根源,各种民风民俗等,这有利于了解国情,体察民情,这是作为一个共产党人必备的政治素质,对于前人留下的文化遗产,要尽最大的努力去保护,不管是物质的还是非物质的。各级党组织要经常开展读书活动,组织党员们阅读优秀的文学作品和革命书籍,宣扬革命先辈的英雄事迹。现代社会也涌现了不少抗洪英雄、抗震英雄,把这些英雄人物的事迹写成文学作品,搬到舞台上,让我们的党员自导自演,为我们的党员树立学习的榜样。

(二)、加强共产党员的道德文化修养。共产党员要学习共产主义道德理论,树立共产主义人生观和道德理想,坚持正确的是非观、善恶观和荣辱观,认真学习胡锦涛同志提出的“八荣八耻”,积极开展民主生活,依照共产主义道德原则和规范,进行检查,开展批评和自我批评,以正确的思想战胜错误的思想,把正确的认识付诸实践工作,在工作和生活中培养共产主义道德品质和道德习惯。

(三)、开创和利用新的文化领域。宣传共产主义思想和党的方针政策,让共产主义思想和党的路线方针深入到人民群众中去。当今世界是一个信息化的时代,媒体事业也发展迅速,可以说,现在,网络与媒体是广大人民群众接触最多的领域,已经形成了网络信息文化和媒体文化的新领域。党的建设必须顺应时代的发展,在网络和媒体领域开创出属于党建工作的一片新天地,利用网络和媒体多宣传党的政治思想、方针政策,宣传进步的思想,抨击邪教邪说,在文艺圈营造良好的舆论氛围,我们的方针政策要深入到人民群众中,并接受人民群众的评判和监督。我们的党还应与世界接轨,学习和借鉴外国文化一切进步和优秀的东西。

三、开展理想教育,培养有理想有纪律的新人

树立为广大人民谋利益的共产主义理想。江泽民同志指出:“人民是我们国家的主人,是决定我国前途和命运的根本力量。党的全部任务和责任,就是为人民谋利益,团结和带领人民群众为实现自己的根本利益而奋斗。”老一辈的无产阶级革命家,为了推翻旧世界,解放全中国,为了建立一个平等、民主、人民当家作主的崭新的国家而奋斗终身,许许多多的先辈甚至献出了自己宝贵的生命,他们就是以伟大的共产主义事业为自己的最高理想,并为之不惜付出一切,乃至宝贵的生命,没有他们的奋斗和牺牲,就没有我们今天的幸福生活,正如革命歌曲所唱的那样,“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今天,作为和平时代的共产党人,不仅要保住革命的胜利果实,更要为它的可持续发展付出最大的努力。因此,我们要做到:

(一)、以为民谋利益为最高理想。作为新时代的党员干部,要时刻以为民谋福为己任,心中时刻装着广大人民群众,以人民的公仆为荣,我们的党,就是以民为本,为民排忧的党,我们的党只有站在人民这边,才能得到广大人民群众的信任和拥护,党的最高理想就是最终实现共产主义,党的理想就是广大党员干部的共同理想,只有一代一代的党员干部为了这个理想而坚持不懈地努力,它才能得以实现,为共产主义事业奋斗终身,这是全体党员干部不可推卸的历史使命。

(二)、培养高尚的革命情操。要实现崇高的共产主义理想,就要有高尚的革命情操。历史上,那些与广大人民利益相符合,同社会进步事业相一致(或多少一致)的情操,才是高尚的情操。当今社会共产党员的 wWw.LWlm.com

高尚情操就是:廉洁奉公,爱国爱民,以民为本,大公无私,尊重科学,一身正气。这些情操,不可能自发产生,而是要在社会主义建设实践中去修养和锻炼。各级党组织要通过上党课,开展党员活动等不同的形式加强共产党员高尚情操的培养。

(三)、正确处理好个人理想与革命事业的关系。作为共产党人,不仅要遵守国家的法律,还要严格遵守党的纪律,一切行动听从党的指挥,当个人的理想和追求与党的事业相矛盾的时候,要以党的事业为重,响应党的号召,执行党的政策,到党最需要的地方去。我们的党,要把一些优秀的年青人吸收到党组织来,并且要委以重任,同时给他们的工作以大力的支持和帮助,并以他们为榜样,教育广大的青年党员和群众青年。为党的事业培养出一代又一代有理想、有纪律的接班人。

四、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开展党建工作

一个社会,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社会的发展,首先以经济发展为动力,经济的繁荣是一个社会发展的坚实基础,也是国家富强的象征,经济的发达必将为各个领域的发展奠定坚实的物质基础,如:可以给我们的科研项目注入充足的资金,给我们的教育提供完善的设备,给我们的部队配备最先进的武器等等,更重要的是,经济水平的提高,给社会带来充足的物质条件和就业机会,是人民生活水平提高的保障。因而党的方针政策要有利于经济的发展,对经济的发展起促进作用。邓小平同志说:“政治工作是要做的,而且要好好地做。但是,政治工作要落实到经济上面,政治问题要从经济的角度来解决。”党建工作要起到促进经济发展的作用,党的工作就要具体落到实处:

(一)、抨弃形式主义。经济的发展是一步一个脚印走出来的,而不是“空中楼阁”,更不能搞“花架子”,党员干部要深入到人民群众中去,搞好调研工作,了解企业,了解市场,更要了解老百姓真正需要什么,党的思想路线问题要放到经济工作中去深入讨论,检验它是否有利于经济的发展,结合实际,是检验真理的标准。

(二)、按经济规律办事。经济的发展是要讲科学、有规律的,我们党要培养一批懂经济、懂市场的专业干部、技术人员、管理人员,并且要把这些人才提拔起来,大胆启用,让他们起带头作用,解决好各类经济问题,带动广大人民群众搞活经济。

(三)、把党建工作与经济工作结合好。党建工作要以经济工作中遇到的问题作为切入点,抓住主要矛盾,进行体制改革和机制创新,例如,如何解决农产品的产销问题,企业的发展与制度改革问题,我国的经 济如何与世界接轨,金融危机问题等wWw.LWlm.com等。我们的党建工作必须结合这些经济问题开展,才能解决实际问题,促进社会经济的稳步发展。

五、结束语

综上所述,我们的党建工作只有以江泽民总书记的“三个代表”的重要思想为指南,以胡锦涛主席的“八荣八耻”为明镜,才能纯洁党风,严肃党纪,提高党员的综合素质,使党的工作不会偏离方向。

参考文献

[1] 《邓小平文选》第二卷[M],人民出版社出版,1983年7月,第88页。

[2] 高祀仁,《广东农村基层干部培训基本教材》[C],广东人民出版社出版,1999年6月,第22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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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代表范文

学习“三个代表”—方向的辨析怎么写

刚刚接触到江泽民同志关于“三个代表”的论述的时候,我感到很兴奋,有一种冲破混沌、登高望远之感;同时,也难免有一种久违了的感慨。特别是“代表中国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这一句,更是有如电光石火,照亮了我的心灵,也激发了我的思索。 其实,“三个代表”的论述,既然是“总结我们党70多年历史”得出的“一个重要的结论”,那么,它的基本思想,应该说早已存在于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之中的,是马克思主义的题中应有之义,是我们党的立党之本、执政之基、力量之源。在我们党的三代领导核心的论著里,这些基本思想在不同的时间,地点和条件下,都以不同的理论语言不止一次地表述过,可谓三复斯言,其旨明矣。只要肯留心阅读和聆听的同志,对此都是耳熟能详,长存于心的。 但是,“三个代表”的论述一出,思想文化界和文艺界的许多同志,又确实和我一样,有空谷足音之感,甚至有“此调不弹久矣”之叹。这又是为什么呢? 很长一个时期以来,在思想文化界、文艺界,学术流派、艺术品种风格的多样化,似乎与文化思想、文艺思想的多元并存、多元互补混为一谈,而谈所谓多元并存、互补者,又大抵讳言不同的文化、文艺思想之间有先进与落后、神奇与朽腐、文明与愚昧之分,更不必提它们之间的较量、交锋,此消彼长,有塞有流,有进有退了。结果自然是文化界、文艺界的实际存在着的六神无主,莫衷一是,混沌一片的状况,这是令人气闷的。 当然,即使是在这种似乎有点是非混淆、美丑杂糅、进退失据的困难情况下,由于我们党始终提倡的先进的文化、文艺思想久在人心,根须深广,也由于处于深刻变革中的生气勃勃的社会主义的现实生活的制约和推动,我们社会主义的文化、文学仍然存在着、发展着,优秀的文化产品、文艺作品不时出现,文化、文艺思想评论中扶正祛邪、思理朗润之作也不绝如缕地存在着,这也是大家都看得见的事实,是我们立论时不能偏废的。 大家都承认,文艺工作是文化工作、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的重要一翼。文艺作品以形象的显现力和感染力影响着广大人民,特别是影响着感觉敏锐、感情充沛的青年人的精神生活,对提高人的素质、塑造人的心灵有着特殊的功能。作家历来被称为人类灵魂的工程师,优秀的、杰出的作品被誉为人生的教科书,社会生活的百科全书,伟大的作家被民众推崇为时代的良心、民族魂,这都不是偶然的。因此,我们的创作和批评,应该提到党性的高度来要求,来自律。“三个代表”的论述,抓住了新的历史条件下党的建设的关键,也应视为我们整个文艺队伍建设、创作思想和批评理念建设的圭臬。也就是说,牢记“三个代表”,尤其是牢记“代表中国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自觉地使自己的创作实践和批评实践归趋于这个方向,这应该成为我们创作思想、批评理念中支撑全部的思想支柱。这也是我们每一个党员作家,每一个愿意热忱地为中国人民服务,时时想到中国的未来的作家发自灵魂深处的呼唤,是中国作家的使命感、责任感、道义和良心之所在。 “始终代表中国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这是一个意识到自己在建设社会主义的先进文化的斗争中肩负着神圣的理论导航使命的党,在马克思主义的理论发展遇到新的挑战的情况下给自己提出的鲜明的要求。提出文化的先进性问题,提出文化的前进方向问题,就意味着提出用什么理论指导文化建设的问题。列宁在回答机会主义者关于强调马克思主义理论的指导作用就是“强制束缚思想”,就是“僵化”的责难时说:“所谓反对思想僵化等等的响亮词句,只不过是用来掩饰人们在理论思想发展方面的冷淡和无能”;他指出:“只有以先进理论为指南的党,才能实现先进战士的作用。读者如果想要稍微具体地了解这句话的意思,就请回想一下俄国社会民主主义的先驱者赫尔岑、别林斯基、车尔尼雪夫斯基以及七十年代的那一群光辉的革命家;就请想想俄国文学现在获得的世界意义;就请……只要想想这些也就足够了!”而对于中国的读者来说,要领会先进理论对先进文化的指导作用,要领会理论基础对文化的前进方向的决定作用,则只要想想“五四”以后中国共产党人所领导的共产主义的文化思想,即共产主义的宇宙观和社会革命论在社会科学领域和文学艺术领域的所向披靡的辉煌战绩吧;就请想想在这支崭新的文化生力军中担任主将并成为文化战线上“空前的民族英雄”的鲁迅的战绩吧;就请想想“鲁迅的方向,就是中华民族新文化的方向”的论断的深远含义吧!我国“五四”以来的新文化学和建国以来的社会主义文学之赢得世界性的声誉和意义,在世界文学之林中屹然自立,享有尊严,不也正因为它在思想血缘上,是和马克思主义的先进理论相联系的;在生活实践上,是和中国人民争取民族解放和社会主义的胜利的伟大斗争联系的吗? 历史进入20世纪90年代,世界社会主义共产主义运动进入了低潮,马克思主义自诞生以来就不能不承受的周期性的攻击演出了新一轮颇为“壮观”的场面。毋庸讳言,在我们这个马克思主义已经由偷运进来的军火变成了居于指导思想地位的公开的武器的国家里,在某些角落,攻击马克思主义的声音实际上从来也没有停止过。有些人正如列宁所描绘过的那样,“对马克思主义连听都不愿听,就宣布马克思主义已经驳倒,已经被消灭。无论是借驳斥社会主义来猎取名利的青年学者,或者是死抢住各种陈腐‘体系’的遗教不放的龙钟老朽,都是同样尽心竭力地攻击马克思”。在我国思想文化界、文艺界,这种对马克思主义的冷淡、贬抑、攻击,还有自己的“特色”,那就是有意无意地从贬抑、攻击鲁迅下手。他们或者无视鲁迅后期思想发展到马克思主义的新阶段的种种事实,或者干脆重复鲁迅“思想过激”的谰言,或隐或现地把毛泽东从代表中国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的角度对鲁迅作出的高度的也是科学的评价视为什么极“左”的“话语霸权”。他们有时从否定其思想正面进攻,有时从贬抑其艺术迂回侧击,总之非动摇鲁迅作为“中华民族新文化的方向”的代表的历史地位不可。这也是我们在进行文化前进方向的辨析时不能不深长思之的现象。事情是很清楚的,对鲁迅的评价问题,不仅仅是对一个中华民族旷古耀今的伟大作家进行评价的学术问题,而且是关系到以鲁迅为代表的一代乃至几代中国先进的文化人由民主主义进到社会主义、共产主义的具有普遍性的思想发展道路的评价问题;是对马克思主义的文化思想的领导地位是承认还是颠覆的问题;是对在马克思主义影响、指导下形成的我国革命文学和社会主义文学的优良传统是继承之发展之还是贬斥之断裂之,甚至埋葬之的问题,说到底,是坚持还是放弃中国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的问题。 其实,关于我国“五四”以来新民主主义文化、社会主义文化和作为其重要一翼的革命文学、社会主义文学的发展道路、光辉实绩、优良传统和经验教训,关于民族的、科学的、大众的文化即中华民族新文化的界定,关于我国革命文艺和社会主义文艺的前进、发展、繁荣的根本方向和方针,这些都是有定论,有范轨,可查考,足征信的。有一些轻浮的无知的论者,轻率地试图颠覆之,断裂之,埋葬之,我看是徒劳的。陆游有两句诗:“万事不如公论久,诸贤莫与众心违”,质之时流“诸贤”,不知以为然否? 新千年伊始,从西方老牌媒体路透社、BBC那里, 传来马克思被有关专家和读者投票评为过去一千年最伟大的思想家的消息。这真是发人深思的。事情正如列宁所说的,马克思主义每次被资产阶级官方的科学“消灭”之后,“反而愈加巩固,愈加坚强,愈加生气勃勃了。”要始终代表中国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只能走马克思的路,走鲁迅的路,这是历史的必由之路;只能沿着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开拓的历史大道坚定地前进,这是时代的伟大召唤。 在19世纪末,最后一位俄罗斯伟大的现实主义作家契诃夫,曾经为寻找文化的前进方向、寻找创作的远大目标而艰苦地探索、探索、再探索。他借自己小说《没意思的故事》里的一位把毕生的才华和精力奉献给医学教育事业并赢得了很高的社会声望的老教授的口,诉说了自己的欲望和追求里缺乏一种“叫做中心思想或者活人的主心骨”的东西,他痛苦地说:“可是如果缺乏这个,那就等于什么也没有”。这种灵魂的焦灼感,这种智慧的痛苦,反映了契诃夫作为一个不断在自己的作品中呼吁“不能够再这样生活下去了”的旧制度的伟大的抗议者探索前进方向的热情。由于历史的局限,契诃夫在马克思主义的门槛前停住了。但他仍然拒绝关于创作不必考虑方向,不必高悬目标的看法,驳斥了所谓“生活的目标——这就是生活本身”的空话,指出:“谁真诚地认为,崇高和遥远的目标对于人来说就像对牛一样很少需要,而‘我们的全部不幸’又在于这些目标,——谁真诚地这么认为,谁就只好吃吃、喝喝和睡觉了,而一旦这些也都使他厌烦了,他就只好先跑上几步,然后一头撞在大箱子的角上。”契诃夫不顾病弱之身,到库页岛去考察,把他从俄罗斯生活底层获得的印象、素材,写成创作晚期的一篇篇佳作。这些作品都“像浸透了浆汁似地浸透着目标感”。有目标感的作家,总是探索着、辨析着自己创作的前进方向的。目标决定方向,方向决定作家的品位,这是不能不如此的。诚如契诃夫所说的那样:“文学家不是糖果制造者,不是美容师,不是解闷人,而是被自己的责任感和良心所约束着的人。”对于创作的目标感的思考,对创作的前进方向,乃至对整个文化的前进方向的探索和辨析,选择和坚持,这都是发自作家内心的要求,是出于良心的自律啊!我想,在我们思索怎样才能始终代表中国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并自觉地把自己的文学工作隶属之、服务之的时候,真诚的契诃夫也好,热忱的鲁迅也好,他们服膺真理的精神,都是能对我们有所启示的。这两个不同国度,在创作生涯上似乎前后相继,在创作风貌上有诸多相似之处的伟大作家,好像是在我们前头领路的两个文学巨人,他们用自己坚实、自觉的脚印启示我们:向着人类进步文化前进的方向,继续探索前行吧。 ( 辨析   方向 )

洪玉实:产业工人代表不是花瓶代表怎么写

刚刚接触到江泽民同志关于“三个代表”的论述的时候,我感到很兴奋,有一种冲破混沌、登高望远之感;同时,也难免有一种久违了的感慨。特别是“代表中国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这一句,更是有如电光石火,照亮了我的心灵,也激发了我的思索。 其实,“三个代表”的论述,既然是“总结我们党70多年历史”得出的“一个重要的结论”,那么,它的基本思想,应该说早已存在于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之中的,是马克思主义的题中应有之义,是我们党的立党之本、执政之基、力量之源。在我们党的三代领导核心的论著里,这些基本思想在不同的时间,地点和条件下,都以不同的理论语言不止一次地表述过,可谓三复斯言,其旨明矣。只要肯留心阅读和聆听的同志,对此都是耳熟能详,长存于心的。 但是,“三个代表”的论述一出,思想文化界和文艺界的许多同志,又确实和我一样,有空谷足音之感,甚至有“此调不弹久矣”之叹。这又是为什么呢? 很长一个时期以来,在思想文化界、文艺界,学术流派、艺术品种风格的多样化,似乎与文化思想、文艺思想的多元并存、多元互补混为一谈,而谈所谓多元并存、互补者,又大抵讳言不同的文化、文艺思想之间有先进与落后、神奇与朽腐、文明与愚昧之分,更不必提它们之间的较量、交锋,此消彼长,有塞有流,有进有退了。结果自然是文化界、文艺界的实际存在着的六神无主,莫衷一是,混沌一片的状况,这是令人气闷的。 当然,即使是在这种似乎有点是非混淆、美丑杂糅、进退失据的困难情况下,由于我们党始终提倡的先进的文化、文艺思想久在人心,根须深广,也由于处于深刻变革中的生气勃勃的社会主义的现实生活的制约和推动,我们社会主义的文化、文学仍然存在着、发展着,优秀的文化产品、文艺作品不时出现,文化、文艺思想评论中扶正祛邪、思理朗润之作也不绝如缕地存在着,这也是大家都看得见的事实,是我们立论时不能偏废的。 大家都承认,文艺工作是文化工作、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的重要一翼。文艺作品以形象的显现力和感染力影响着广大人民,特别是影响着感觉敏锐、感情充沛的青年人的精神生活,对提高人的素质、塑造人的心灵有着特殊的功能。作家历来被称为人类灵魂的工程师,优秀的、杰出的作品被誉为人生的教科书,社会生活的百科全书,伟大的作家被民众推崇为时代的良心、民族魂,这都不是偶然的。因此,我们的创作和批评,应该提到党性的高度来要求,来自律。“三个代表”的论述,抓住了新的历史条件下党的建设的关键,也应视为我们整个文艺队伍建设、创作思想和批评理念建设的圭臬。也就是说,牢记“三个代表”,尤其是牢记“代表中国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自觉地使自己的创作实践和批评实践归趋于这个方向,这应该成为我们创作思想、批评理念中支撑全部的思想支柱。这也是我们每一个党员作家,每一个愿意热忱地为中国人民服务,时时想到中国的未来的作家发自灵魂深处的呼唤,是中国作家的使命感、责任感、道义和良心之所在。 “始终代表中国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这是一个意识到自己在建设社会主义的先进文化的斗争中肩负着神圣的理论导航使命的党,在马克思主义的理论发展遇到新的挑战的情况下给自己提出的鲜明的要求。提出文化的先进性问题,提出文化的前进方向问题,就意味着提出用什么理论指导文化建设的问题。列宁在回答机会主义者关于强调马克思主义理论的指导作用就是“强制束缚思想”,就是“僵化”的责难时说:“所谓反对思想僵化等等的响亮词句,只不过是用来掩饰人们在理论思想发展方面的冷淡和无能”;他指出:“只有以先进理论为指南的党,才能实现先进战士的作用。读者如果想要稍微具体地了解这句话的意思,就请回想一下俄国社会民主主义的先驱者赫尔岑、别林斯基、车尔尼雪夫斯基以及七十年代的那一群光辉的革命家;就请想想俄国文学现在获得的世界意义;就请……只要想想这些也就足够了!”而对于中国的读者来说,要领会先进理论对先进文化的指导作用,要领会理论基础对文化的前进方向的决定作用,则只要想想“五四”以后中国共产党人所领导的共产主义的文化思想,即共产主义的宇宙观和社会革命论在社会科学领域和文学艺术领域的所向披靡的辉煌战绩吧;就请想想在这支崭新的文化生力军中担任主将并成为文化战线上“空前的民族英雄”的鲁迅的战绩吧;就请想想“鲁迅的方向,就是中华民族新文化的方向”的论断的深远含义吧!我国“五四”以来的新文化学和建国以来的社会主义文学之赢得世界性的声誉和意义,在世界文学之林中屹然自立,享有尊严,不也正因为它在思想血缘上,是和马克思主义的先进理论相联系的;在生活实践上,是和中国人民争取民族解放和社会主义的胜利的伟大斗争联系的吗? 历史进入20世纪90年代,世界社会主义共产主义运动进入了低潮,马克思主义自诞生以来就不能不承受的周期性的攻击演出了新一轮颇为“壮观”的场面。毋庸讳言,在我们这个马克思主义已经由偷运进来的军火变成了居于指导思想地位的公开的武器的国家里,在某些角落,攻击马克思主义的声音实际上从来也没有停止过。有些人正如列宁所描绘过的那样,“对马克思主义连听都不愿听,就宣布马克思主义已经驳倒,已经被消灭。无论是借驳斥社会主义来猎取名利的青年学者,或者是死抢住各种陈腐‘体系’的遗教不放的龙钟老朽,都是同样尽心竭力地攻击马克思”。在我国思想文化界、文艺界,这种对马克思主义的冷淡、贬抑、攻击,还有自己的“特色”,那就是有意无意地从贬抑、攻击鲁迅下手。他们或者无视鲁迅后期思想发展到马克思主义的新阶段的种种事实,或者干脆重复鲁迅“思想过激”的谰言,或隐或现地把毛泽东从代表中国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的角度对鲁迅作出的高度的也是科学的评价视为什么极“左”的“话语霸权”。他们有时从否定其思想正面进攻,有时从贬抑其艺术迂回侧击,总之非动摇鲁迅作为“中华民族新文化的方向”的代表的历史地位不可。这也是我们在进行文化前进方向的辨析时不能不深长思之的现象。事情是很清楚的,对鲁迅的评价问题,不仅仅是对一个中华民族旷古耀今的伟大作家进行评价的学术问题,而且是关系到以鲁迅为代表的一代乃至几代中国先进的文化人由民主主义进到社会主义、共产主义的具有普遍性的思想发展道路的评价问题;是对马克思主义的文化思想的领导地位是承认还是颠覆的问题;是对在马克思主义影响、指导下形成的我国革命文学和社会主义文学的优良传统是继承之发展之还是贬斥之断裂之,甚至埋葬之的问题,说到底,是坚持还是放弃中国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的问题。 其实,关于我国“五四”以来新民主主义文化、社会主义文化和作为其重要一翼的革命文学、社会主义文学的发展道路、光辉实绩、优良传统和经验教训,关于民族的、科学的、大众的文化即中华民族新文化的界定,关于我国革命文艺和社会主义文艺的前进、发展、繁荣的根本方向和方针,这些都是有定论,有范轨,可查考,足征信的。有一些轻浮的无知的论者,轻率地试图颠覆之,断裂之,埋葬之,我看是徒劳的。陆游有两句诗:“万事不如公论久,诸贤莫与众心违”,质之时流“诸贤”,不知以为然否? 新千年伊始,从西方老牌媒体路透社、BBC那里, 传来马克思被有关专家和读者投票评为过去一千年最伟大的思想家的消息。这真是发人深思的。事情正如列宁所说的,马克思主义每次被资产阶级官方的科学“消灭”之后,“反而愈加巩固,愈加坚强,愈加生气勃勃了。”要始终代表中国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只能走马克思的路,走鲁迅的路,这是历史的必由之路;只能沿着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开拓的历史大道坚定地前进,这是时代的伟大召唤。 在19世纪末,最后一位俄罗斯伟大的现实主义作家契诃夫,曾经为寻找文化的前进方向、寻找创作的远大目标而艰苦地探索、探索、再探索。他借自己小说《没意思的故事》里的一位把毕生的才华和精力奉献给医学教育事业并赢得了很高的社会声望的老教授的口,诉说了自己的欲望和追求里缺乏一种“叫做中心思想或者活人的主心骨”的东西,他痛苦地说:“可是如果缺乏这个,那就等于什么也没有”。这种灵魂的焦灼感,这种智慧的痛苦,反映了契诃夫作为一个不断在自己的作品中呼吁“不能够再这样生活下去了”的旧制度的伟大的抗议者探索前进方向的热情。由于历史的局限,契诃夫在马克思主义的门槛前停住了。但他仍然拒绝关于创作不必考虑方向,不必高悬目标的看法,驳斥了所谓“生活的目标——这就是生活本身”的空话,指出:“谁真诚地认为,崇高和遥远的目标对于人来说就像对牛一样很少需要,而‘我们的全部不幸’又在于这些目标,——谁真诚地这么认为,谁就只好吃吃、喝喝和睡觉了,而一旦这些也都使他厌烦了,他就只好先跑上几步,然后一头撞在大箱子的角上。”契诃夫不顾病弱之身,到库页岛去考察,把他从俄罗斯生活底层获得的印象、素材,写成创作晚期的一篇篇佳作。这些作品都“像浸透了浆汁似地浸透着目标感”。有目标感的作家,总是探索着、辨析着自己创作的前进方向的。目标决定方向,方向决定作家的品位,这是不能不如此的。诚如契诃夫所说的那样:“文学家不是糖果制造者,不是美容师,不是解闷人,而是被自己的责任感和良心所约束着的人。”对于创作的目标感的思考,对创作的前进方向,乃至对整个文化的前进方向的探索和辨析,选择和坚持,这都是发自作家内心的要求,是出于良心的自律啊!我想,在我们思索怎样才能始终代表中国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并自觉地把自己的文学工作隶属之、服务之的时候,真诚的契诃夫也好,热忱的鲁迅也好,他们服膺真理的精神,都是能对我们有所启示的。这两个不同国度,在创作生涯上似乎前后相继,在创作风貌上有诸多相似之处的伟大作家,好像是在我们前头领路的两个文学巨人,他们用自己坚实、自觉的脚印启示我们:向着人类进步文化前进的方向,继续探索前行吧。 ( 代表   产业工人 )

基于三个代表思想的现代企业价值观研究怎么写

刚刚接触到江泽民同志关于“三个代表”的论述的时候,我感到很兴奋,有一种冲破混沌、登高望远之感;同时,也难免有一种久违了的感慨。特别是“代表中国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这一句,更是有如电光石火,照亮了我的心灵,也激发了我的思索。 其实,“三个代表”的论述,既然是“总结我们党70多年历史”得出的“一个重要的结论”,那么,它的基本思想,应该说早已存在于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之中的,是马克思主义的题中应有之义,是我们党的立党之本、执政之基、力量之源。在我们党的三代领导核心的论著里,这些基本思想在不同的时间,地点和条件下,都以不同的理论语言不止一次地表述过,可谓三复斯言,其旨明矣。只要肯留心阅读和聆听的同志,对此都是耳熟能详,长存于心的。 但是,“三个代表”的论述一出,思想文化界和文艺界的许多同志,又确实和我一样,有空谷足音之感,甚至有“此调不弹久矣”之叹。这又是为什么呢? 很长一个时期以来,在思想文化界、文艺界,学术流派、艺术品种风格的多样化,似乎与文化思想、文艺思想的多元并存、多元互补混为一谈,而谈所谓多元并存、互补者,又大抵讳言不同的文化、文艺思想之间有先进与落后、神奇与朽腐、文明与愚昧之分,更不必提它们之间的较量、交锋,此消彼长,有塞有流,有进有退了。结果自然是文化界、文艺界的实际存在着的六神无主,莫衷一是,混沌一片的状况,这是令人气闷的。 当然,即使是在这种似乎有点是非混淆、美丑杂糅、进退失据的困难情况下,由于我们党始终提倡的先进的文化、文艺思想久在人心,根须深广,也由于处于深刻变革中的生气勃勃的社会主义的现实生活的制约和推动,我们社会主义的文化、文学仍然存在着、发展着,优秀的文化产品、文艺作品不时出现,文化、文艺思想评论中扶正祛邪、思理朗润之作也不绝如缕地存在着,这也是大家都看得见的事实,是我们立论时不能偏废的。 大家都承认,文艺工作是文化工作、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的重要一翼。文艺作品以形象的显现力和感染力影响着广大人民,特别是影响着感觉敏锐、感情充沛的青年人的精神生活,对提高人的素质、塑造人的心灵有着特殊的功能。作家历来被称为人类灵魂的工程师,优秀的、杰出的作品被誉为人生的教科书,社会生活的百科全书,伟大的作家被民众推崇为时代的良心、民族魂,这都不是偶然的。因此,我们的创作和批评,应该提到党性的高度来要求,来自律。“三个代表”的论述,抓住了新的历史条件下党的建设的关键,也应视为我们整个文艺队伍建设、创作思想和批评理念建设的圭臬。也就是说,牢记“三个代表”,尤其是牢记“代表中国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自觉地使自己的创作实践和批评实践归趋于这个方向,这应该成为我们创作思想、批评理念中支撑全部的思想支柱。这也是我们每一个党员作家,每一个愿意热忱地为中国人民服务,时时想到中国的未来的作家发自灵魂深处的呼唤,是中国作家的使命感、责任感、道义和良心之所在。 “始终代表中国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这是一个意识到自己在建设社会主义的先进文化的斗争中肩负着神圣的理论导航使命的党,在马克思主义的理论发展遇到新的挑战的情况下给自己提出的鲜明的要求。提出文化的先进性问题,提出文化的前进方向问题,就意味着提出用什么理论指导文化建设的问题。列宁在回答机会主义者关于强调马克思主义理论的指导作用就是“强制束缚思想”,就是“僵化”的责难时说:“所谓反对思想僵化等等的响亮词句,只不过是用来掩饰人们在理论思想发展方面的冷淡和无能”;他指出:“只有以先进理论为指南的党,才能实现先进战士的作用。读者如果想要稍微具体地了解这句话的意思,就请回想一下俄国社会民主主义的先驱者赫尔岑、别林斯基、车尔尼雪夫斯基以及七十年代的那一群光辉的革命家;就请想想俄国文学现在获得的世界意义;就请……只要想想这些也就足够了!”而对于中国的读者来说,要领会先进理论对先进文化的指导作用,要领会理论基础对文化的前进方向的决定作用,则只要想想“五四”以后中国共产党人所领导的共产主义的文化思想,即共产主义的宇宙观和社会革命论在社会科学领域和文学艺术领域的所向披靡的辉煌战绩吧;就请想想在这支崭新的文化生力军中担任主将并成为文化战线上“空前的民族英雄”的鲁迅的战绩吧;就请想想“鲁迅的方向,就是中华民族新文化的方向”的论断的深远含义吧!我国“五四”以来的新文化学和建国以来的社会主义文学之赢得世界性的声誉和意义,在世界文学之林中屹然自立,享有尊严,不也正因为它在思想血缘上,是和马克思主义的先进理论相联系的;在生活实践上,是和中国人民争取民族解放和社会主义的胜利的伟大斗争联系的吗? 历史进入20世纪90年代,世界社会主义共产主义运动进入了低潮,马克思主义自诞生以来就不能不承受的周期性的攻击演出了新一轮颇为“壮观”的场面。毋庸讳言,在我们这个马克思主义已经由偷运进来的军火变成了居于指导思想地位的公开的武器的国家里,在某些角落,攻击马克思主义的声音实际上从来也没有停止过。有些人正如列宁所描绘过的那样,“对马克思主义连听都不愿听,就宣布马克思主义已经驳倒,已经被消灭。无论是借驳斥社会主义来猎取名利的青年学者,或者是死抢住各种陈腐‘体系’的遗教不放的龙钟老朽,都是同样尽心竭力地攻击马克思”。在我国思想文化界、文艺界,这种对马克思主义的冷淡、贬抑、攻击,还有自己的“特色”,那就是有意无意地从贬抑、攻击鲁迅下手。他们或者无视鲁迅后期思想发展到马克思主义的新阶段的种种事实,或者干脆重复鲁迅“思想过激”的谰言,或隐或现地把毛泽东从代表中国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的角度对鲁迅作出的高度的也是科学的评价视为什么极“左”的“话语霸权”。他们有时从否定其思想正面进攻,有时从贬抑其艺术迂回侧击,总之非动摇鲁迅作为“中华民族新文化的方向”的代表的历史地位不可。这也是我们在进行文化前进方向的辨析时不能不深长思之的现象。事情是很清楚的,对鲁迅的评价问题,不仅仅是对一个中华民族旷古耀今的伟大作家进行评价的学术问题,而且是关系到以鲁迅为代表的一代乃至几代中国先进的文化人由民主主义进到社会主义、共产主义的具有普遍性的思想发展道路的评价问题;是对马克思主义的文化思想的领导地位是承认还是颠覆的问题;是对在马克思主义影响、指导下形成的我国革命文学和社会主义文学的优良传统是继承之发展之还是贬斥之断裂之,甚至埋葬之的问题,说到底,是坚持还是放弃中国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的问题。 其实,关于我国“五四”以来新民主主义文化、社会主义文化和作为其重要一翼的革命文学、社会主义文学的发展道路、光辉实绩、优良传统和经验教训,关于民族的、科学的、大众的文化即中华民族新文化的界定,关于我国革命文艺和社会主义文艺的前进、发展、繁荣的根本方向和方针,这些都是有定论,有范轨,可查考,足征信的。有一些轻浮的无知的论者,轻率地试图颠覆之,断裂之,埋葬之,我看是徒劳的。陆游有两句诗:“万事不如公论久,诸贤莫与众心违”,质之时流“诸贤”,不知以为然否? 新千年伊始,从西方老牌媒体路透社、BBC那里, 传来马克思被有关专家和读者投票评为过去一千年最伟大的思想家的消息。这真是发人深思的。事情正如列宁所说的,马克思主义每次被资产阶级官方的科学“消灭”之后,“反而愈加巩固,愈加坚强,愈加生气勃勃了。”要始终代表中国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只能走马克思的路,走鲁迅的路,这是历史的必由之路;只能沿着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开拓的历史大道坚定地前进,这是时代的伟大召唤。 在19世纪末,最后一位俄罗斯伟大的现实主义作家契诃夫,曾经为寻找文化的前进方向、寻找创作的远大目标而艰苦地探索、探索、再探索。他借自己小说《没意思的故事》里的一位把毕生的才华和精力奉献给医学教育事业并赢得了很高的社会声望的老教授的口,诉说了自己的欲望和追求里缺乏一种“叫做中心思想或者活人的主心骨”的东西,他痛苦地说:“可是如果缺乏这个,那就等于什么也没有”。这种灵魂的焦灼感,这种智慧的痛苦,反映了契诃夫作为一个不断在自己的作品中呼吁“不能够再这样生活下去了”的旧制度的伟大的抗议者探索前进方向的热情。由于历史的局限,契诃夫在马克思主义的门槛前停住了。但他仍然拒绝关于创作不必考虑方向,不必高悬目标的看法,驳斥了所谓“生活的目标——这就是生活本身”的空话,指出:“谁真诚地认为,崇高和遥远的目标对于人来说就像对牛一样很少需要,而‘我们的全部不幸’又在于这些目标,——谁真诚地这么认为,谁就只好吃吃、喝喝和睡觉了,而一旦这些也都使他厌烦了,他就只好先跑上几步,然后一头撞在大箱子的角上。”契诃夫不顾病弱之身,到库页岛去考察,把他从俄罗斯生活底层获得的印象、素材,写成创作晚期的一篇篇佳作。这些作品都“像浸透了浆汁似地浸透着目标感”。有目标感的作家,总是探索着、辨析着自己创作的前进方向的。目标决定方向,方向决定作家的品位,这是不能不如此的。诚如契诃夫所说的那样:“文学家不是糖果制造者,不是美容师,不是解闷人,而是被自己的责任感和良心所约束着的人。”对于创作的目标感的思考,对创作的前进方向,乃至对整个文化的前进方向的探索和辨析,选择和坚持,这都是发自作家内心的要求,是出于良心的自律啊!我想,在我们思索怎样才能始终代表中国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并自觉地把自己的文学工作隶属之、服务之的时候,真诚的契诃夫也好,热忱的鲁迅也好,他们服膺真理的精神,都是能对我们有所启示的。这两个不同国度,在创作生涯上似乎前后相继,在创作风貌上有诸多相似之处的伟大作家,好像是在我们前头领路的两个文学巨人,他们用自己坚实、自觉的脚印启示我们:向着人类进步文化前进的方向,继续探索前行吧。 ( 现代企业   价值观 )

关于确立“三个代表”重要思想指导地位的若干新思考怎么写

刚刚接触到江泽民同志关于“三个代表”的论述的时候,我感到很兴奋,有一种冲破混沌、登高望远之感;同时,也难免有一种久违了的感慨。特别是“代表中国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这一句,更是有如电光石火,照亮了我的心灵,也激发了我的思索。 其实,“三个代表”的论述,既然是“总结我们党70多年历史”得出的“一个重要的结论”,那么,它的基本思想,应该说早已存在于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之中的,是马克思主义的题中应有之义,是我们党的立党之本、执政之基、力量之源。在我们党的三代领导核心的论著里,这些基本思想在不同的时间,地点和条件下,都以不同的理论语言不止一次地表述过,可谓三复斯言,其旨明矣。只要肯留心阅读和聆听的同志,对此都是耳熟能详,长存于心的。 但是,“三个代表”的论述一出,思想文化界和文艺界的许多同志,又确实和我一样,有空谷足音之感,甚至有“此调不弹久矣”之叹。这又是为什么呢? 很长一个时期以来,在思想文化界、文艺界,学术流派、艺术品种风格的多样化,似乎与文化思想、文艺思想的多元并存、多元互补混为一谈,而谈所谓多元并存、互补者,又大抵讳言不同的文化、文艺思想之间有先进与落后、神奇与朽腐、文明与愚昧之分,更不必提它们之间的较量、交锋,此消彼长,有塞有流,有进有退了。结果自然是文化界、文艺界的实际存在着的六神无主,莫衷一是,混沌一片的状况,这是令人气闷的。 当然,即使是在这种似乎有点是非混淆、美丑杂糅、进退失据的困难情况下,由于我们党始终提倡的先进的文化、文艺思想久在人心,根须深广,也由于处于深刻变革中的生气勃勃的社会主义的现实生活的制约和推动,我们社会主义的文化、文学仍然存在着、发展着,优秀的文化产品、文艺作品不时出现,文化、文艺思想评论中扶正祛邪、思理朗润之作也不绝如缕地存在着,这也是大家都看得见的事实,是我们立论时不能偏废的。 大家都承认,文艺工作是文化工作、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的重要一翼。文艺作品以形象的显现力和感染力影响着广大人民,特别是影响着感觉敏锐、感情充沛的青年人的精神生活,对提高人的素质、塑造人的心灵有着特殊的功能。作家历来被称为人类灵魂的工程师,优秀的、杰出的作品被誉为人生的教科书,社会生活的百科全书,伟大的作家被民众推崇为时代的良心、民族魂,这都不是偶然的。因此,我们的创作和批评,应该提到党性的高度来要求,来自律。“三个代表”的论述,抓住了新的历史条件下党的建设的关键,也应视为我们整个文艺队伍建设、创作思想和批评理念建设的圭臬。也就是说,牢记“三个代表”,尤其是牢记“代表中国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自觉地使自己的创作实践和批评实践归趋于这个方向,这应该成为我们创作思想、批评理念中支撑全部的思想支柱。这也是我们每一个党员作家,每一个愿意热忱地为中国人民服务,时时想到中国的未来的作家发自灵魂深处的呼唤,是中国作家的使命感、责任感、道义和良心之所在。 “始终代表中国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这是一个意识到自己在建设社会主义的先进文化的斗争中肩负着神圣的理论导航使命的党,在马克思主义的理论发展遇到新的挑战的情况下给自己提出的鲜明的要求。提出文化的先进性问题,提出文化的前进方向问题,就意味着提出用什么理论指导文化建设的问题。列宁在回答机会主义者关于强调马克思主义理论的指导作用就是“强制束缚思想”,就是“僵化”的责难时说:“所谓反对思想僵化等等的响亮词句,只不过是用来掩饰人们在理论思想发展方面的冷淡和无能”;他指出:“只有以先进理论为指南的党,才能实现先进战士的作用。读者如果想要稍微具体地了解这句话的意思,就请回想一下俄国社会民主主义的先驱者赫尔岑、别林斯基、车尔尼雪夫斯基以及七十年代的那一群光辉的革命家;就请想想俄国文学现在获得的世界意义;就请……只要想想这些也就足够了!”而对于中国的读者来说,要领会先进理论对先进文化的指导作用,要领会理论基础对文化的前进方向的决定作用,则只要想想“五四”以后中国共产党人所领导的共产主义的文化思想,即共产主义的宇宙观和社会革命论在社会科学领域和文学艺术领域的所向披靡的辉煌战绩吧;就请想想在这支崭新的文化生力军中担任主将并成为文化战线上“空前的民族英雄”的鲁迅的战绩吧;就请想想“鲁迅的方向,就是中华民族新文化的方向”的论断的深远含义吧!我国“五四”以来的新文化学和建国以来的社会主义文学之赢得世界性的声誉和意义,在世界文学之林中屹然自立,享有尊严,不也正因为它在思想血缘上,是和马克思主义的先进理论相联系的;在生活实践上,是和中国人民争取民族解放和社会主义的胜利的伟大斗争联系的吗? 历史进入20世纪90年代,世界社会主义共产主义运动进入了低潮,马克思主义自诞生以来就不能不承受的周期性的攻击演出了新一轮颇为“壮观”的场面。毋庸讳言,在我们这个马克思主义已经由偷运进来的军火变成了居于指导思想地位的公开的武器的国家里,在某些角落,攻击马克思主义的声音实际上从来也没有停止过。有些人正如列宁所描绘过的那样,“对马克思主义连听都不愿听,就宣布马克思主义已经驳倒,已经被消灭。无论是借驳斥社会主义来猎取名利的青年学者,或者是死抢住各种陈腐‘体系’的遗教不放的龙钟老朽,都是同样尽心竭力地攻击马克思”。在我国思想文化界、文艺界,这种对马克思主义的冷淡、贬抑、攻击,还有自己的“特色”,那就是有意无意地从贬抑、攻击鲁迅下手。他们或者无视鲁迅后期思想发展到马克思主义的新阶段的种种事实,或者干脆重复鲁迅“思想过激”的谰言,或隐或现地把毛泽东从代表中国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的角度对鲁迅作出的高度的也是科学的评价视为什么极“左”的“话语霸权”。他们有时从否定其思想正面进攻,有时从贬抑其艺术迂回侧击,总之非动摇鲁迅作为“中华民族新文化的方向”的代表的历史地位不可。这也是我们在进行文化前进方向的辨析时不能不深长思之的现象。事情是很清楚的,对鲁迅的评价问题,不仅仅是对一个中华民族旷古耀今的伟大作家进行评价的学术问题,而且是关系到以鲁迅为代表的一代乃至几代中国先进的文化人由民主主义进到社会主义、共产主义的具有普遍性的思想发展道路的评价问题;是对马克思主义的文化思想的领导地位是承认还是颠覆的问题;是对在马克思主义影响、指导下形成的我国革命文学和社会主义文学的优良传统是继承之发展之还是贬斥之断裂之,甚至埋葬之的问题,说到底,是坚持还是放弃中国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的问题。 其实,关于我国“五四”以来新民主主义文化、社会主义文化和作为其重要一翼的革命文学、社会主义文学的发展道路、光辉实绩、优良传统和经验教训,关于民族的、科学的、大众的文化即中华民族新文化的界定,关于我国革命文艺和社会主义文艺的前进、发展、繁荣的根本方向和方针,这些都是有定论,有范轨,可查考,足征信的。有一些轻浮的无知的论者,轻率地试图颠覆之,断裂之,埋葬之,我看是徒劳的。陆游有两句诗:“万事不如公论久,诸贤莫与众心违”,质之时流“诸贤”,不知以为然否? 新千年伊始,从西方老牌媒体路透社、BBC那里, 传来马克思被有关专家和读者投票评为过去一千年最伟大的思想家的消息。这真是发人深思的。事情正如列宁所说的,马克思主义每次被资产阶级官方的科学“消灭”之后,“反而愈加巩固,愈加坚强,愈加生气勃勃了。”要始终代表中国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只能走马克思的路,走鲁迅的路,这是历史的必由之路;只能沿着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开拓的历史大道坚定地前进,这是时代的伟大召唤。 在19世纪末,最后一位俄罗斯伟大的现实主义作家契诃夫,曾经为寻找文化的前进方向、寻找创作的远大目标而艰苦地探索、探索、再探索。他借自己小说《没意思的故事》里的一位把毕生的才华和精力奉献给医学教育事业并赢得了很高的社会声望的老教授的口,诉说了自己的欲望和追求里缺乏一种“叫做中心思想或者活人的主心骨”的东西,他痛苦地说:“可是如果缺乏这个,那就等于什么也没有”。这种灵魂的焦灼感,这种智慧的痛苦,反映了契诃夫作为一个不断在自己的作品中呼吁“不能够再这样生活下去了”的旧制度的伟大的抗议者探索前进方向的热情。由于历史的局限,契诃夫在马克思主义的门槛前停住了。但他仍然拒绝关于创作不必考虑方向,不必高悬目标的看法,驳斥了所谓“生活的目标——这就是生活本身”的空话,指出:“谁真诚地认为,崇高和遥远的目标对于人来说就像对牛一样很少需要,而‘我们的全部不幸’又在于这些目标,——谁真诚地这么认为,谁就只好吃吃、喝喝和睡觉了,而一旦这些也都使他厌烦了,他就只好先跑上几步,然后一头撞在大箱子的角上。”契诃夫不顾病弱之身,到库页岛去考察,把他从俄罗斯生活底层获得的印象、素材,写成创作晚期的一篇篇佳作。这些作品都“像浸透了浆汁似地浸透着目标感”。有目标感的作家,总是探索着、辨析着自己创作的前进方向的。目标决定方向,方向决定作家的品位,这是不能不如此的。诚如契诃夫所说的那样:“文学家不是糖果制造者,不是美容师,不是解闷人,而是被自己的责任感和良心所约束着的人。”对于创作的目标感的思考,对创作的前进方向,乃至对整个文化的前进方向的探索和辨析,选择和坚持,这都是发自作家内心的要求,是出于良心的自律啊!我想,在我们思索怎样才能始终代表中国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并自觉地把自己的文学工作隶属之、服务之的时候,真诚的契诃夫也好,热忱的鲁迅也好,他们服膺真理的精神,都是能对我们有所启示的。这两个不同国度,在创作生涯上似乎前后相继,在创作风貌上有诸多相似之处的伟大作家,好像是在我们前头领路的两个文学巨人,他们用自己坚实、自觉的脚印启示我们:向着人类进步文化前进的方向,继续探索前行吧。 ( 重要思想   确立 )

浅谈在思想政治教育学习过程中运用“三个代表”重要思想怎么写

刚刚接触到江泽民同志关于“三个代表”的论述的时候,我感到很兴奋,有一种冲破混沌、登高望远之感;同时,也难免有一种久违了的感慨。特别是“代表中国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这一句,更是有如电光石火,照亮了我的心灵,也激发了我的思索。 其实,“三个代表”的论述,既然是“总结我们党70多年历史”得出的“一个重要的结论”,那么,它的基本思想,应该说早已存在于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之中的,是马克思主义的题中应有之义,是我们党的立党之本、执政之基、力量之源。在我们党的三代领导核心的论著里,这些基本思想在不同的时间,地点和条件下,都以不同的理论语言不止一次地表述过,可谓三复斯言,其旨明矣。只要肯留心阅读和聆听的同志,对此都是耳熟能详,长存于心的。 但是,“三个代表”的论述一出,思想文化界和文艺界的许多同志,又确实和我一样,有空谷足音之感,甚至有“此调不弹久矣”之叹。这又是为什么呢? 很长一个时期以来,在思想文化界、文艺界,学术流派、艺术品种风格的多样化,似乎与文化思想、文艺思想的多元并存、多元互补混为一谈,而谈所谓多元并存、互补者,又大抵讳言不同的文化、文艺思想之间有先进与落后、神奇与朽腐、文明与愚昧之分,更不必提它们之间的较量、交锋,此消彼长,有塞有流,有进有退了。结果自然是文化界、文艺界的实际存在着的六神无主,莫衷一是,混沌一片的状况,这是令人气闷的。 当然,即使是在这种似乎有点是非混淆、美丑杂糅、进退失据的困难情况下,由于我们党始终提倡的先进的文化、文艺思想久在人心,根须深广,也由于处于深刻变革中的生气勃勃的社会主义的现实生活的制约和推动,我们社会主义的文化、文学仍然存在着、发展着,优秀的文化产品、文艺作品不时出现,文化、文艺思想评论中扶正祛邪、思理朗润之作也不绝如缕地存在着,这也是大家都看得见的事实,是我们立论时不能偏废的。 大家都承认,文艺工作是文化工作、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的重要一翼。文艺作品以形象的显现力和感染力影响着广大人民,特别是影响着感觉敏锐、感情充沛的青年人的精神生活,对提高人的素质、塑造人的心灵有着特殊的功能。作家历来被称为人类灵魂的工程师,优秀的、杰出的作品被誉为人生的教科书,社会生活的百科全书,伟大的作家被民众推崇为时代的良心、民族魂,这都不是偶然的。因此,我们的创作和批评,应该提到党性的高度来要求,来自律。“三个代表”的论述,抓住了新的历史条件下党的建设的关键,也应视为我们整个文艺队伍建设、创作思想和批评理念建设的圭臬。也就是说,牢记“三个代表”,尤其是牢记“代表中国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自觉地使自己的创作实践和批评实践归趋于这个方向,这应该成为我们创作思想、批评理念中支撑全部的思想支柱。这也是我们每一个党员作家,每一个愿意热忱地为中国人民服务,时时想到中国的未来的作家发自灵魂深处的呼唤,是中国作家的使命感、责任感、道义和良心之所在。 “始终代表中国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这是一个意识到自己在建设社会主义的先进文化的斗争中肩负着神圣的理论导航使命的党,在马克思主义的理论发展遇到新的挑战的情况下给自己提出的鲜明的要求。提出文化的先进性问题,提出文化的前进方向问题,就意味着提出用什么理论指导文化建设的问题。列宁在回答机会主义者关于强调马克思主义理论的指导作用就是“强制束缚思想”,就是“僵化”的责难时说:“所谓反对思想僵化等等的响亮词句,只不过是用来掩饰人们在理论思想发展方面的冷淡和无能”;他指出:“只有以先进理论为指南的党,才能实现先进战士的作用。读者如果想要稍微具体地了解这句话的意思,就请回想一下俄国社会民主主义的先驱者赫尔岑、别林斯基、车尔尼雪夫斯基以及七十年代的那一群光辉的革命家;就请想想俄国文学现在获得的世界意义;就请……只要想想这些也就足够了!”而对于中国的读者来说,要领会先进理论对先进文化的指导作用,要领会理论基础对文化的前进方向的决定作用,则只要想想“五四”以后中国共产党人所领导的共产主义的文化思想,即共产主义的宇宙观和社会革命论在社会科学领域和文学艺术领域的所向披靡的辉煌战绩吧;就请想想在这支崭新的文化生力军中担任主将并成为文化战线上“空前的民族英雄”的鲁迅的战绩吧;就请想想“鲁迅的方向,就是中华民族新文化的方向”的论断的深远含义吧!我国“五四”以来的新文化学和建国以来的社会主义文学之赢得世界性的声誉和意义,在世界文学之林中屹然自立,享有尊严,不也正因为它在思想血缘上,是和马克思主义的先进理论相联系的;在生活实践上,是和中国人民争取民族解放和社会主义的胜利的伟大斗争联系的吗? 历史进入20世纪90年代,世界社会主义共产主义运动进入了低潮,马克思主义自诞生以来就不能不承受的周期性的攻击演出了新一轮颇为“壮观”的场面。毋庸讳言,在我们这个马克思主义已经由偷运进来的军火变成了居于指导思想地位的公开的武器的国家里,在某些角落,攻击马克思主义的声音实际上从来也没有停止过。有些人正如列宁所描绘过的那样,“对马克思主义连听都不愿听,就宣布马克思主义已经驳倒,已经被消灭。无论是借驳斥社会主义来猎取名利的青年学者,或者是死抢住各种陈腐‘体系’的遗教不放的龙钟老朽,都是同样尽心竭力地攻击马克思”。在我国思想文化界、文艺界,这种对马克思主义的冷淡、贬抑、攻击,还有自己的“特色”,那就是有意无意地从贬抑、攻击鲁迅下手。他们或者无视鲁迅后期思想发展到马克思主义的新阶段的种种事实,或者干脆重复鲁迅“思想过激”的谰言,或隐或现地把毛泽东从代表中国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的角度对鲁迅作出的高度的也是科学的评价视为什么极“左”的“话语霸权”。他们有时从否定其思想正面进攻,有时从贬抑其艺术迂回侧击,总之非动摇鲁迅作为“中华民族新文化的方向”的代表的历史地位不可。这也是我们在进行文化前进方向的辨析时不能不深长思之的现象。事情是很清楚的,对鲁迅的评价问题,不仅仅是对一个中华民族旷古耀今的伟大作家进行评价的学术问题,而且是关系到以鲁迅为代表的一代乃至几代中国先进的文化人由民主主义进到社会主义、共产主义的具有普遍性的思想发展道路的评价问题;是对马克思主义的文化思想的领导地位是承认还是颠覆的问题;是对在马克思主义影响、指导下形成的我国革命文学和社会主义文学的优良传统是继承之发展之还是贬斥之断裂之,甚至埋葬之的问题,说到底,是坚持还是放弃中国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的问题。 其实,关于我国“五四”以来新民主主义文化、社会主义文化和作为其重要一翼的革命文学、社会主义文学的发展道路、光辉实绩、优良传统和经验教训,关于民族的、科学的、大众的文化即中华民族新文化的界定,关于我国革命文艺和社会主义文艺的前进、发展、繁荣的根本方向和方针,这些都是有定论,有范轨,可查考,足征信的。有一些轻浮的无知的论者,轻率地试图颠覆之,断裂之,埋葬之,我看是徒劳的。陆游有两句诗:“万事不如公论久,诸贤莫与众心违”,质之时流“诸贤”,不知以为然否? 新千年伊始,从西方老牌媒体路透社、BBC那里, 传来马克思被有关专家和读者投票评为过去一千年最伟大的思想家的消息。这真是发人深思的。事情正如列宁所说的,马克思主义每次被资产阶级官方的科学“消灭”之后,“反而愈加巩固,愈加坚强,愈加生气勃勃了。”要始终代表中国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只能走马克思的路,走鲁迅的路,这是历史的必由之路;只能沿着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开拓的历史大道坚定地前进,这是时代的伟大召唤。 在19世纪末,最后一位俄罗斯伟大的现实主义作家契诃夫,曾经为寻找文化的前进方向、寻找创作的远大目标而艰苦地探索、探索、再探索。他借自己小说《没意思的故事》里的一位把毕生的才华和精力奉献给医学教育事业并赢得了很高的社会声望的老教授的口,诉说了自己的欲望和追求里缺乏一种“叫做中心思想或者活人的主心骨”的东西,他痛苦地说:“可是如果缺乏这个,那就等于什么也没有”。这种灵魂的焦灼感,这种智慧的痛苦,反映了契诃夫作为一个不断在自己的作品中呼吁“不能够再这样生活下去了”的旧制度的伟大的抗议者探索前进方向的热情。由于历史的局限,契诃夫在马克思主义的门槛前停住了。但他仍然拒绝关于创作不必考虑方向,不必高悬目标的看法,驳斥了所谓“生活的目标——这就是生活本身”的空话,指出:“谁真诚地认为,崇高和遥远的目标对于人来说就像对牛一样很少需要,而‘我们的全部不幸’又在于这些目标,——谁真诚地这么认为,谁就只好吃吃、喝喝和睡觉了,而一旦这些也都使他厌烦了,他就只好先跑上几步,然后一头撞在大箱子的角上。”契诃夫不顾病弱之身,到库页岛去考察,把他从俄罗斯生活底层获得的印象、素材,写成创作晚期的一篇篇佳作。这些作品都“像浸透了浆汁似地浸透着目标感”。有目标感的作家,总是探索着、辨析着自己创作的前进方向的。目标决定方向,方向决定作家的品位,这是不能不如此的。诚如契诃夫所说的那样:“文学家不是糖果制造者,不是美容师,不是解闷人,而是被自己的责任感和良心所约束着的人。”对于创作的目标感的思考,对创作的前进方向,乃至对整个文化的前进方向的探索和辨析,选择和坚持,这都是发自作家内心的要求,是出于良心的自律啊!我想,在我们思索怎样才能始终代表中国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并自觉地把自己的文学工作隶属之、服务之的时候,真诚的契诃夫也好,热忱的鲁迅也好,他们服膺真理的精神,都是能对我们有所启示的。这两个不同国度,在创作生涯上似乎前后相继,在创作风貌上有诸多相似之处的伟大作家,好像是在我们前头领路的两个文学巨人,他们用自己坚实、自觉的脚印启示我们:向着人类进步文化前进的方向,继续探索前行吧。 ( 重要思想   浅谈 )